这种路数,许佑宁一看就明白了阿光他们无非是想为她和穆司爵创造一个独处的空间。
“佑宁,”穆司爵的声音变得严肃,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说,“最迟今天晚上,我和国际刑警的人就会行动,我们会赶在东子之前找到你。”
穆司爵疑惑的挑了挑眉:“那小子不是被送去幼儿园了吗?”
“嗯?”许佑宁不解的看着小家伙,“你害怕什么?”
他示意沈越川:“你应该问司爵。”
高寒虽然有所怀疑,但是,对穆司爵的了解又告诉他,穆司爵不是那种空口说大话的人,他说他有办法,他就一定有办法。
“……”陆薄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对苏简安的猜测不置可否。
陆薄言猝不及防地给了白唐一刀子:“你现在就不能。”
穆司爵挑了挑眉:“没有我,你哪里会有孩子?”
这就是,被深爱最后却得不到的人,往往会被伤害。
许佑宁明知自己也许已经露馅了,却还是丝毫惧怕都没有,她迎上康瑞城的目光,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许佑宁脸上就像火烧一样,升腾起一阵燥|热,她心虚地避开穆司爵的目光,“嗯”了一声。
“好啊。”许佑宁说直接就直接,毫不避讳地问,“我不在的时候,你很需要阿光吗?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我怎么觉得那么可疑啊。”
小家伙在房间反反复复蒙着自己又钻出来的时候,穆司爵和阿光还在处理事情。
她活下去,有很大的意义。